楚魇的声音冷不防从身后响起，虞欢怔了怔，手中的动作停下，她转过身去。

离别的时刻到了……

虞欢咬了咬牙，努力不用太难过的表情面对楚魇。

而楚魇，满身是伤，脸颊上有两个血口子，他把几条奄奄一息的恶龙丢到阵法内，对着虞欢浅浅一笑。

“我把它们都抓下来了，你放心，没有一条逃走。”

“你受伤了……”

心中沉重地似压着巨石，重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呼吸时一抽一抽的疼，却还要与他告别。

虞欢没法再强颜欢笑了，眼眸渐渐有水雾浮出，既是心疼也是不舍。

“对不起……”

道歉，是心有愧疚，她看得出，楚魇对她用了真心，若不然，千年后的师父也不会想方设法要复活琼欢。

是她恶劣过分了，穿越以来朝夕相处，眼里看着他，心中所思所念却还是楚阙宁多一些。

“阿离……也不要了么？”

她不说，楚魇也知道她接下去要做什么，自己留不住她，还可笑的想用旁人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