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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莲生出的五脏六腑同身体其他部位似乎还不能很好的磨合,楚魇便迟迟无法站立行走, 将养了大半个月, 上半身才勉强能动。

幸好在汐月门养伤期间,没有仇家来寻仇, 也无人知道他在玉淮,便难得过起平静安详的日子来。

说起来, 自他入魔后,“平静安详”二字便与他再无干系, 当下, 是偷来的岁月。

一阵风吹过, 枝头绽放的金黄小花随风飘落,“簌簌”如绵绵细雨, 还带着淡淡清香。

木樨花,人间称其为金桂, 因其颜色同金子相似, 便取金贵之意。

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小花, 那女人, 种了一堆,楚魇以为她求财, 然问了才知她种着是要酿酒制糕。

花开十里后,楚魇便道:“不必做我的份,我不吃。”

虞欢也不知听没听见,做好的桂花糕端上来时,还是做了够两人吃的量。

“很香啊, 你真的不尝尝么?”

“不必。”

楚魇当然嗅到香味了,可他拉不下面子来打自己的脸,先前明明信誓旦旦说了不吃的,眼下怎好出尔反尔。

虞欢吃完一块舔手指头,刚舔了一下,下巴突然被人捏住,眼前一暗,嘴唇就被堵住了。

唇舌交缠间,桂花糕清甜的滋味,没有吃糕的人也尝到了。

楚魇按着虞欢后脑勺亲了好半天,把她舌头都吸麻了,才轻喘着放开她。

虞欢被亲到真之腿软,歪歪斜斜瘫在他膝头,张着嘴喘气儿。

楚魇便在这时候,趁她没注意,偷偷捏了块桂花糕到嘴里,细细品味着,软糯可口,就是甜味不如她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