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错的选择。”南羊道。</p>

康时虽然是康家的独子，但在康佑迎金萝进门后，他的处境就有些微妙，将来若有一日，系统的谎言被拆穿，也不至于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而商永无疑是可以依靠的最佳人选，除去显赫的家世，他为人虽孤傲，但往往这种人最为护短，康佑若是从小跟在他身边，有了这份师徒情谊，将来商永势必会维护他。</p>

他建议康时，“温水炖青蛙，即便他对你不冷不热，也不要沮丧。”</p>

康时，“我会时刻突显我的热情。”</p>

南羊微笑，孺子可教。</p>

既然确定南羊没事，他就准备自己的套近乎大业，待康时要离开时，南羊在身后提醒他，“花。”</p>

康时来看他的时候手上带了一束花，这会儿顺手拿走了。</p>

“这个？”康时低头看了眼花，“这是要拿去献殷勤的。”</p>

给商永献花，还是雏菊，南羊，“你很有你父王的风范。”</p>

直到走到门口，康时都在仰头望着天花板，刚才……应该是夸奖吧，应该是。</p>

商永的万年高贵冷艳脸在看到康时插进花瓶的雏菊时，也有了一丝皲裂，“这花送早了。”</p>

早了几十年，他还没死。</p>

康时瞅了眼，“你不喜欢？”</p>

诚实了二十多年的商永沉默了一下，尔后道，“没有。”</p>

话里的水分含量估计比24k金还纯。</p>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都不是多话的人，通常是康时说一句，他回一句，罗列如下：康时：“下雪了。”</p>

商永回道，“很大。”</p>

康时，“窗外有麻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