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时没有说话，很久之后，南羊听到一道压的很低的声音，“我所走的这条路，没有尽头。”他沉默半晌，才道，“附近有个咖啡厅，我们去那里坐坐。”</p>

康时，“父王教导过要抓紧时间做对百姓有利之事。”</p>

南羊试探道，“比如？”</p>

“上访。”</p>

这个提议已经说出口就被坚决否定了。</p>

“卖火柴。”</p>

南羊，“一角买进，一角卖出？”</p>

“编排舞台故事。”</p>

这个听上去还有些靠谱，很快，康时的下一句话告诉他还是放心的太早。</p>

“我演白雪公主，你演小矮人。”</p>

南羊冷笑，“我去哪里再给您找六个小矮人？”</p>

康时，“实在不行，你来演葫芦娃。”</p>

“你演蛇精？”这个设定他可以接受。</p>

蛇精这个角色康时绝对可以本色出演。</p>

康时，“我当然还是演白雪公主。”</p>

一番争论无果，康时决定撇开南羊独自去卖火柴。</p>

大街上，康时直视站在他对面的南羊。</p>

他卖火柴，南羊在街那边卖打火机，结果可想而知。</p>

这场较量，以康时败北告终。</p>

他的情况要比想象中好很多，一个上午已经渐渐恢复了实体，虽然没有完全转换过来，但至少可以自由的行走在阳光下。</p>

终于变成了有影子的人，除了颜色很淡，跟普通大众没什么区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