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那不久后，他父王便颁布了法律：王权神圣不可侵犯。</p>

重点是后面四个字，用来警示教皇，后者则很快发起一场名为‘君权神授’的运动，由此可见，想让国王和教皇美满共存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p>

“我说的对吗？”康时仰起头求问真知。</p>

“很正确。”商永道。</p>

“既然我说对了，你可否重新考虑教我的提议？”</p>

商永没有立刻回答他，反而看向康佑，“您要想好，要让这孩子随我学画，会吃很多苦头。”</p>

康佑，“他高兴就好。”</p>

康时，“我很高兴。”</p>

闻言，商永第一次认真注视眼前的孩子，他的眼睛很吸引人，这点倒是很好继承了康佑的特色，可惜康佑几乎眼盲，眼中没有色彩，“为何如此执迷于画作？”</p>

除非天赋极高者，能在一件事上持之以恒，这个年纪的孩子心性最易变化，喜欢什么转眼也是过往云烟，他很确定康时没有什么艺术天赋，不知从何而来学画的兴趣。</p>

“锻炼空间想象能力。”</p>

商永，“哪怕是印象派绘也是忠于自己的真实情感，你年纪太小，见过的也少，起不到什么作用。”</p>

“我会先从擅长的开始。”</p>

“我不教漫画。”</p>

康时，“我指的是人体写生。”</p>

突然安静下来，康时以为他没听清楚，特意重复道，“人体写……”</p>

“我的听力没有问题，”商永冷冷打断他。</p>

康时诚恳道，“我的确在这方面很有天赋。”</p>

周围再次安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