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郡谢行之才是主公的心腹大患。
人强马壮、坐拥天女、占尽天时与人和。
氐善人骁勇善战,让他们去与陈郡谢行之交手,若是能两败俱伤就最好。
若是不能,至少也能消灭一部份陈郡谢行之的有生力量,从而大大的削弱陈郡谢氏的力量。
对于他们来说极为有利。
陇西毕竟地广,镇府军全力阻击和有意放水那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话虽然如此,可是,若是任它一个外族安然的通过我陇西地界,我镇府军颜面何存?!又焉知那氐善人是不是狼子野心明着借道抢天女,实则想打我镇府军一个攻其不备?!”
候老将军一捋三尺银须,厚厚的眼皮微张,精芒暴涨。
“这……”
刘监军沉吟不语。
候老将军说的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大司库,您意下如何?!”
刘监军看向了大公子沈琼树。
从进入大议事大厅到现在,大公子沈琼树一直都是一言未发。
从洛阳至陇西这千里迢迢的一路上,危机四伏、几番生死,他们都在大公子沈琼树的妙算之下,安然而过。
对于大公子沈琼树的能力,刘监军是异常的钦佩。
因此,在面对犹豫不决的问题时,刘监军都想听听大公子沈琼树的意见。
大司库本不应该参与这样的战术战略会议,可是,大公子沈琼树不只是镇府军的大司库,更是镇府军的左参军。
只是刘监军叫惯了大司库,一时也忘了改口。
大公子沈琼树见问到了他的头上,抬头望了端坐在上首,冷漠不语的大将军楚北决,淡淡的说了一个字“等”。
其它人不明则已,都疑惑的看向大公子沈琼树。
但大将军楚北决却已经明白了大公子沈琼树的意思,眼波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