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沈瑶林似乎觉得玲珑夫人在拍下了人之后,就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已有离意,还带着一丝丝隐隐的迫不及待。
嗯……沈瑶林脸红了。
她们这个包厢安静,其它的包厢在经过几轮的竞争后,也渐渐收了手,只有零星几个包厢内的银铃之音还在响着。
其中以四楼一包厢内的音声最为急切,几乎是别人的铃声刚落下,它的就响起来了。
沈瑶林简直不敢想像究竟是谁这么丧心病狂。
一想到这样圣洁禁欲的小和尚就要被某个充满污浊的人买下玷污,沈瑶林就忍不住在心里将楚北决骂个狗血淋头。
她是知道楚北决不是什么好人的。
也知道他腹黑凶残,心黑手毒,做事没有底线,蔑视一切规则礼法,可是,他竟然抓来小和尚卖,还是太挑战沈瑶林的三观。
三观都碎了。
眼看着四周银铃之声渐息,唯有四楼包厢内依旧铃声大做。
沈瑶林秀眉紧蹙,“夫人,四楼包厢内是何人?!”
“那个啊……”,玲珑夫人带着几分不屑道:“那是荥阳郑氏旁枝郑靖中的包厢。他可是琉璃馆的常客,且男女不忌,有名的色中饿鬼。”
荥阳郑氏?!
沈瑶林有印象,留在京中的乃是荥阳郑氏二房的子弟,这一房共有两子。长子郑靖和如她兄长一般是个病秧子,不知看过多少名医,都不见效。
见兄长沈琼树身子渐好,甚至还曾上门讨药。
可惜,郑靖和的病因与兄长沈琼树根本就不一样,老医士也毫无办法,郑氏只能失望而归。
次子就是这个郑靖中了,如玲珑夫人所言一般,是个色中饿鬼,且男女不忌。最为可恶的是,这个郑靖中喜性虐。
每年从郑府扔出去的少男少女的尸首不知凡几,一张破席裹了,扔到乱葬岗去。
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