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医正嫌这狱卒啰嗦,命令小伙子把狱卒赶走。小伙子很不好意思,“医正医术是极好的,脾气一直这样……要不您老担待些,往别处走走?”
狱卒不敢得罪乔医正这样的名医,远远的走开了。
乔医正为张普把过脉,眉头紧皱,苦恼不已。
他也算见多识广了,居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例。
小伙子低声提醒,“医正,张普无关紧要,您要看的是另外一个人。”
乔医正如梦方醒,“对对对,隔壁那位那是要紧的。”
也不知道隔壁牢房的人是什么身份,也不敢问,把隔壁牢房的人叫过来,隔着栏杆,替那人把了脉,从药箱中找药,“你这都是外伤,不碍事,抹了药之后,将养一段时日便好。”
乔医正在隔壁忙活的时候,小伙子见四下里无人,到了张普身边,取出银针,在张普穴道上刺了几下,张普哼了几声,艰难的睁开眼睛。
小伙子拿了一个香袋在张普鼻子前,或许是这香袋的味道太好闻了,张普舒服了些,脸色没那么痛苦了。
“我奉怀逸公主之命,前来救你。”小伙子声音极低,但张普肯定能听到。
张普神智并不清醒,但听到怀逸公主四个字,恨得咬牙,“阿逸,你对得我么?我虽迫于无奈娶了别人,心里并没忘了你。我把你囚禁起来,不也是舍不得你么?怕你想不开,我让奶娘陪着你。你为了逃跑,把我的奶娘杀了。我吃她的奶长大的啊。”
小伙子心往下沉。
张普和怀逸公主的纠葛,很深啊。
张普和怀逸公主既然有这样的恩怨,小伙子也不再提什么奉怀逸公主之命前来搭救之类的话,“怀逸公主说,你杀了她火照营的人,她要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