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国公爷太过溺爱弟弟,何至于有今日?”越国公夫人忍不住埋怨。
越国公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阿普如此胆大妄为,我,我宁可亲自动手,赶在他犯错之前,把他关在府里,不许他出府门一步!”
越国公夫人垂泪,“太子妃殿下着人来问过好几回,她已经心神大乱了。国公爷,这如何是好?”
越国公呆了许久,长叹道:“我做大哥的脱不得干系,只好到陛下面前请罪了。”
越国公想面见皇帝请罪,可他这位皇帝亲家连宫门也进不去了,只好在宫门前长跪。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跪了半天便晕倒了,皇帝命人把越国公抬回府,“国法公正,卿姑待之。”
越国公不明白皇帝的意图,惶惶不可终日。
“阿普怎敢如此无法无天。”越国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越国公夫人脸色惊恐,“我听修儿说,近日这些大事,全是阿旸做的?阿旸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怎会这般厉害?”
越国公眼神空洞,“阿旸从十岁起,便被残酷追杀。他一次又一次从刺客手中逃得性命,本事大概便是这样练出来的?”
夫妇二人想到李旸尚未及冠,便有这样的手笔,不由的恐惧万分。
“阿旸这是要他亲爹的命么?”越国公夫人喃喃,“国公爷,要不咱们去求求他,求他高抬贵手……”
“万万不可。”越国公忙摇头,“从前阿旸一直被追杀,也没反击,但张家想认回他,他便恼了。夫人,万万不可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