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心疼不已,命人把开化侯扶下去,他代开化侯向广宁王赔罪,“舍弟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广宁王再三安慰,“令弟来得不是时候,遇上庸王伯父了。唉,令弟运气太差了些。”
广宁王、张旸亲自送客。
快出院门了,陈墨池还在挣扎,“我许久没见璎儿了。璎儿呢?”
“父亲大人,你这么想念我啊。”香璎只带两名侍女,冉冉而来。
“璎儿。”陈墨池落泪。
香璎又长高了些,一袭浅蓝衣衫,柔柔亮亮的似一汪春水。
香璎越长越像母亲,曾经的香馥,也是如此娇嫩,如此美丽,如此温柔。
“父亲大人,你对我的感情果然很深。”香璎奚落讥讽,“你疼爱我,疼爱到了还没见过某人,便要将我许配给他?”
陈墨池苦笑,“为父一时想岔了。”
香璎挖苦,“你是被开化侯骗了吧?堂堂状元郎,开化侯这样的人都能把你给骗了,你惭愧不惭愧。”
开化侯疼得呲牙咧嘴,还不服输,“我这样的人怎么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难道自己不清楚,还要问我?”香璎痛恨开化侯,丝毫不留情面。
“太康郡主请慎言。”越国公沉下脸。
开化侯再不好也是他弟弟,他必须护着。况且太康郡主是晚辈,哪有晚辈这么嚣张的。
香璎冷笑,“越国公,我胡乱说话,该着急的是我祖父,是我父亲,轮不着您给我脸色看。倒是您应该好好想想,开化侯胡乱攀扯,对太子殿下有多大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