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璎却道:“爹爹你想骂只管骂。有些人确实混蛋。”
“那有这样对自己亲爹的?”陈老太太、陈佩又恨又怨,又是害怕。
“璎姐儿,你有了继父,不要亲爹了?”陈墨耕壮着胆子也说了句话。
陈墨耕是替他弟弟陈墨池抱不平。
香馥改嫁广宁王,香璎便对广宁王说,你想骂就骂吧,我亲爹确实混蛋,这也太没良心,太会见风使舵了。
香璎冷笑,“你不要给我乱戴高帽子。你说我有了继父忘了亲爹,我还说陈驸马有了继妻忘了亲女,伙同南阳公主陷害我呢。你说得对还是我说得对?咱们要不要到我皇帝伯伯面前辩白一番?”
陈墨耕听到“皇帝伯伯”四个字,现出恐惧之色,又往后缩了。
他是平民百姓,皇帝对他来说是上天之子,是高不可攀的。
“璎姐儿不要胡说,你爹怎会害你?”陈老太太大惊。
“你敢忤逆!女儿诋毁亲爹,这是什么罪名?”陈佩这几天新学会了些东西,指责起香璎了。
“陈驸马是在宫里陷害我的。你们想不想知道,身为官员,在凤仪宫动手脚,插手陛下的后宫,是什么罪名?”香璎像训二傻子一样。
陈老太太、陈佩脸色大变,“不可能,你别胡说!”
香璎步步进逼,“我若声张出去,罪名落实,莫说陈驸马,便是南阳公主也吃罪不起!陈家每个人,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陈老太太和陈佩面如金纸,后退几步,一起坐倒在罗汉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