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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沈宜秋敦了几次还是脸嫩,有一回他嘴坏说了一个“馋”字,她着恼了,一连好几日不肯就范。

这么敦了一个多月不伦,这一日正值朔日,陶奉御照例来请平安脉,总算点了头。

尉迟越如蒙大赦,差点当着老奉御的面将皇后抱起来转个十七八圈。

是夜,天子沐浴焚香,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得焕然一新。

趁着皇后去殿后沐浴的当儿,他悄悄将玉璜小倌送的秘笈又温习了一遍,以策万全。

可真到了明刀明枪的时候,尉迟越还是有些着慌。

这还是他们这辈子第一次敦伦,若是沈宜秋什么都不记得也罢了,偏偏她也是转世重生的。

尉迟越上辈子许多事不上心,显得忘性大,但没有男人会忘了自己第一次。

他们的第一次……不提也罢。

尉迟越正盘算着一雪前耻,沈宜秋也在回忆上辈子。

那时候他们都是第一回 ,摸索了大半夜也没成事,第二夜再接再厉,疼得她半死不说,尉迟越似乎也不怎么好受。

想到要将那时的罪再遭一回,她的脸都白了。

两人惴惴不安地躺到床上,尉迟越轻轻拢住她的肩头:“别怕,我会让你舒坦的。”说罢下定了决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