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汐掏出一颗化泉丹, 这是对白墨衡的第四重境有益处的丹药，凌子汐递给白墨衡：“谢谢你。”

白墨衡知道, 凌子汐是在感谢自己带来了这些灵果。

子汐的心里, 对自己还是生疏客气。白墨衡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子汐才能对自己有些感情呢？哪怕是一点点。

曾经，子汐的眼眸中满是爱意，可如今, 一丝丝感情都成了奢望。

白墨衡望着凌子汐周身的气场，说道：“第三重境了。”

“嗯。”凌子汐点点头。

“你修炼的很快。”白墨衡没有接凌子汐的化泉丹。

“与你们相比就慢多了。”凌子汐认真道。不论是白墨衡，小黄莺, 还是儿子们，凝珠的年龄都比自己早得多。

“不要自轻。”白墨衡的声线微微清冷, 听起来非常舒服，“你自从入道以后，修炼飞速，不比小离差。”

系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凌子汐脑海里：“他说的这倒是真的。这两年你从凝珠境一跃进入成镜境, 非常快速，而且, 你体内还有三颗灵珠。”

“不是说，越纯净越好吗？我这算是杂牌军了吧。”凌子汐在心里对系统说道。

这个世界设定是越纯的灵根越厉害，自己一下子凝了三颗灵珠, 分散修炼，应该算是“杂灵根”，是非常劣等的灵根。

不止是这个书世界，这也是大部分书世界的设定。

“从某种角度来说，会的术法类型越多越好，不是吗？”系统老神在在道，“这也是你的底牌。”

底牌……

凌子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接着，凌子汐从与系统的对话中回过神来，对白墨衡道：“拿着这颗化泉丹吧。”

白墨衡此时已经第四重境后期了，马上就要冲击第五重境。

虽然越往上越难突破，但白墨衡这等天才的进度果然是自己怎么也追不上的。

白墨衡并没有接，而是给凌子汐剥一枚灵果的外皮。

灵果剥好，露出里面鲜嫩的果肉，白墨衡把灵果递到凌子汐跟前，凌子汐也没有接：“你不要我的化泉丹，我也不要你的灵果。”

“你之前蛊毒发作，一路上又没有好好休息，你的身体……”

“不要说那么多，一路上你帮了我，我想答谢，就这样。”凌子汐坚持把化泉丹递到白墨衡手中。

知道凌子汐是不想欠人情，白墨衡只好接过，但并没有马上服用。

其实，这一路自己也根本没有帮子汐什么，通过八宫大阵，里面也没有子汐的机缘，而其他的，自己做的，不能弥补当年万分之一。

凌子汐吃完灵果，帐篷外面已经黑了，白墨衡点起油灯，凌子汐坐在自己的床上，有些尴尬。

虽然有两张床，但是在一个屋子里休息，还是有些微妙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