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沈星阑厌恶道:“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多久?”
“嗯那杀青之后?”
以为是盛昭想要再拿两个月包养费,以及《锁情》的片酬,沈星阑眼中厌恶更浓,看他就像在看一个垃圾。
虽然恨不得立刻赶走这家伙,但在电影拍摄中途不适合生出什么事端,谈乔很重要,他导演的第一部 电影也很重要。
沉默片刻,沈星阑冷声威胁道:“这两个月你最好别做多余的事,老实当个花瓶。”
“知道了知道了。”盛昭摆了摆手,拿起手机示意:“谈总来接我,我能走了么,沈导?”
沈星阑:“”
脚步不知怎么就跟着盛昭走到了片场外,远远的,沈星阑看见谈乔站在车旁,手里拿着一张好像罚单的东西,看见盛昭便迎了上去。
看神情似乎在抱怨,盛昭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了句什么,他又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不像金主和情人的关系,倒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心里酸溜溜的,沈星阑压下不切实际的猜想,只当谈乔入戏太深,被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
明明是个需要他拯救的傻瓜,现在却还在生他的气,不肯回到他身边,在公司单独交谈时也鲜少对他露出笑脸。
印象里,谈乔的脸色总是苍白的,在他们的协议废除三个月后,谈乔的面颊染上了点点薄粉,生生衬得容颜更秀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