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想。”
沈念:“……”
顾承奕执着地重复他想告知沈念这幅画的价钱,却只是一直看着她不曾说明具体数值,为什么?
假如,不说具体价钱是因为他不在乎那点钱,那么,重复提醒是为了什么……啊!
这幅画是约瑟夫·艾伯特画的,也就是原主在国外的第一个似男友似闺蜜的异性朋友。
顾承奕得到了这幅画,就代表他可能见到约瑟夫·艾伯特,而他不久前刚去的意大利。
沈念倒吸一口冷气,马甲要掉了吗?
“你……”知道我不是原来的沈念了?
这句疑问被死死地咬进嘴里,不敢提,不敢问。
好在,顾承奕的脑洞没大到猜想自己的女朋友换了个芯子,他故意把画挂在客厅不过是为了……“报酬。”
“啊?”
“我花了那么多钱特地从意大利画家手里买回来,千里迢迢地运回来,你不想让我挂在这里,就得付给我应有的报酬。”顾总裁摆出了商人的精明脸孔,绝不吃亏。
沈念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暂且不说画的本身花了多少钱,光是把东西从意大利完好无损地运送回来就是一笔昂贵的路费,而她的存款……“要不,我把我的卡给你吧?”
顾总裁眼角一抽,吩咐等候命令的工人们:“挂客厅。”
沈念急了。
她名下最值钱的除了房子就是存款,男主有这么一大片山头,总不至于和她抢房子吧?
“你,你是要我用房子……”
顾承奕眼皮在跳,咬牙,“挂上去,立刻!”
工人们听命行事,着手测量距离,扛着梯子,拿着工具,准备动手挂油画。
沈念急得就差扑上去阻止,忽然看到一旁陈阿姨冲她挤眉弄眼,见她注意到自己,陈阿姨指了指沈念,又指了指顾承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