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晚不知道，顾总喊了三次滚了。”

“这样了还不肯下来？”

“还能为什么啊？”

“对啊，抢了沈念的位置，还想抢沈念的男朋友呗。”

不管在他们心目中，沈念究竟是顾承奕的正牌女朋友还是被包养的情人，在顾承奕的面前，肯定得说是女朋友。

不知出于鄙视还是嫉妒有勇气用那么愚蠢的办法跑去顾承奕面前刷存在感的苏甜，亦或者是想混个脸熟，围观人群里一个比一个笑得大声，说得难听。

声音传进沈念的耳朵，沈念微微一笑，不予理会。

“还不下来？”

“太不要脸了！”

“赌一顿晚餐，这人绝对是心机婊！”

“不用赌，故意的！”

声音传进苏甜的耳朵里，她气得小脸通红，又一次揪住顾承奕的西装袖口，“我没有！”

顾承奕忍住踹她的冲动，狠狠地瞪崔助理：还不动手，留着过年吗？！

崔助理一手拿着手机继续拍摄录像，以防事后被赖上后没证据可以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抓住苏甜的胳膊，把人拽了出来。

沈念后退两步，给崔助理留下足够的发挥空间，并坚决不当那怜香惜玉的人。

怜什么香，惜什么玉，没看见苏甜主动凑上来，用还不知真假的借口往她男人身边凑，两次抓他西装袖口疑似撒娇吗？

崔助理把苏甜拽出来后，又把人拖开一段距离，抬头望向四周，没看到任何一辆出租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