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自认说得已经够明白了,再明白下去两人的面子都不好看,尽管抛弃男主的人是原主,她就是个顶锅的。
顾承奕的唇紧紧地抿着,一如他的心情,“你是在问我要名分。”
他心底很清楚,沈念有多少次想回到自己的小破屋里,近一个星期她不是没提起过回家,每一次都被他用装修费留了下来。
多次成功后,软肋骤然失去应有的作用,他有点慌。
这种感觉和平常制衡商场他人不一样,那些人的软肋很明显,无非是家人与事业。
他们想要荣华富贵的生活,想要让家人过得好,知道结果和目的,所以很多行为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沈念不一样。
她没有家人,当个小公司里几千块钱的小策划,对金钱的需求不大,唯一的软肋就是新房。
当新房不再是软肋,顾承奕有种抓不到她,即将失去她的恐慌感。
慌张之下,他故作冷漠,故意曲解。
听见他的话,沈念叹了口气,满脸的“就知道你会误解”。
“我没有,就是觉得我一个单身女人住在你一个单身男人的房子里不好,而且我们俩的收入地位相差太大,我很容易变成他人眼中被有钱人包养的女人。”
“不好吗?”顾承奕看着她,“你和我住,要什么有什么。”
“需求不同。”这不是沈念第一次察觉到他们俩的价值观、三观有差异。
沈念买了房后,支出太大,收入不高,未来两年内没有购车需求。即便有突发情况改变主意,也只会买普通的代步车,加保险最多十三四万的样子。
顾承奕有十辆车,每一辆都是限量款的豪车,那些不是出于基本的代步需求,而是代表了他的收入与地位。
沈念出于本身资金限制,认为洗澡这项需求可以在追求浴缸泡澡舒适的基础上,多加个淋浴功能,影响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