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心里一紧，别是油烟的事记了这么久吧？

“你说。”

卫灵宣含蓄地说：“你之前看到我的态度和现在就像两个人。”

哪里是像两个人？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沈念为她的敏锐点了个赞，心里一点不方，谁好端端地会把生活中遇到的一个陌生人往穿越的方向去想？最多就是……

沈念忽然懂那天卫灵宣说她“你长大了”的意思是什么。

大概是卫灵宣看出先前原主对她疑似被男人包养的情人身份的不屑，而她穿过来后不随便猜度他人隐私，如其他人一般对待。

两者态度上的不同与转变，让卫灵宣觉得她长大了，成熟了。

但是，一般人会因为这种事找上门来说吗？

还找了两次。

沈念：“冒昧问一下，你的星座是？”

卫灵宣：“处女座。”

沈念懂了。

卫灵宣觉得沈念的微笑有点别的意思，像是……“你对处女座有偏见？”

“并没有。”沈念摇头，“我天秤。”

处女座和天秤座在强迫症和细节症上是半斤八两，谁还能瞧不起自己的亲姐妹哦？

话音一落，沈念能明显感觉到卫灵宣看她的眼神柔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