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能让她开心的便是自己的心意,在不能动的时候好歹能说下两声,聊以慰藉。

很多时候都是应有语挑着自己喜欢的话说,撩-得他心花怒放。然后也在慢慢等待自己跟上去。

他明白的,但是他不会说,也不懂说。

他们之间连要在一起的话都是丫头在没有找回记忆的时候,就主动提出的。

自己点了头,他相信自己大部分时候做得不差。

奈何这际遇实在弄人,凌平楚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他道了声晚安。

应有语看着他,就这么去了。

当即差点没掀翻面前的蚌壳桌子和珍珠装饰。

好气哦。

九尾妖王这天晚上哄完自家的八尾小红狐,正在欣赏她美丽的身姿,顺便画了几笔。

他们这些百年老妖怪那是什么都学过的,尤其像她这种什么事情都能有个三分钟热度的人,皮毛说起来做起来那是一套一套的。

小红狐长得确实极好,额间两个秀气的耳朵之间有个毛绒绒泛着裸粉光泽的小小螺旋,每次看见都能萌一脸血。

九尾心情极致愉悦的情况下,接到了主人凌平楚的求助。

居然都没有趁机调戏他,而是极为良心提出建议:“不会说?没事,会不会画?”

凌平楚一点就通。

刚教会主子画小-黄-书哄主子老婆的九尾,一转头看见翼族毕方小威那张生无可恋的正太脸。

“你刚刚是……教人泡我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