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气,也太绝了吧。”郑嘉树从头看到尾,对顾邵的本事已经服气得不能再服气了。
这人不管怎么玩,那骰子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愣是能比别人大一点。
叫郑嘉树不佩服都不行。
顾邵谦虚地笑了笑:“只是偶尔运气好。”
偶尔?
郑嘉树可不信。
不过,赢了就成。郑嘉树走到了桌子另一边,疯狂地晃着温旭的脑袋,硬生生把他给晃醒了。
“服不服?”
温旭抹了一把脸:“服,服……”
郑嘉树松开了他的领子,对着其他两个人如法炮制,最后毫无疑问,没有一个人不服。
他拍了拍手,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
他和顾邵只适合将这些人弄醉,至于善后的事,那他就不管了。
郑嘉树拍拍屁股就把顾邵从凉亭里拉了出来。
临走时,他还特意取了一只斗鸡送给顾邵,美其名曰,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鸡也要一起斗。
顾邵也稀罕地收下了,欣喜若狂。
两个人都飘了。
这两人自打赢了之后,便都美得晕头转向,做事儿也不过脑子。等到上了马车,快要到尚书府的时候,才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傻事。
“这鸡……”顾邵欲言又止。
他都想不通,他们俩怎么真的把鸡给带回来了,好好地养在庄子里不好吗,带回来放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