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
对了,那种草,她昨天找木桩的时候看见过。
夏琳琳虽说是这一辈的独生子女,但小时候直到读小学都是在外婆家长大的,乡里人平常受伤生病都不爱去医院,都凭着一些口口相传的土办法自己治,这种乡下随处可见的小药草,大家都知道它的用处,却很少有人叫出它的学名,都是止血草、止血草的喊。
基本上乡下的药草都是治什么就叫什么名字,好记又方便。
她的外婆在村子里面算得长寿之人,村里乱七八糟的杂症,大伙儿都会事先来问问她老人家,她还记得那草,那屋,只是那屋檐下的老人却再也不会出现了。
夏琳琳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又想起她的外婆,只是这个时候容不得她那些沉重思念,她回了回神,转身就跑进了雨幕里。
被女人吼了一句的斐尘,还有些懵,看着对方急急忙忙的跑进了雨幕之中,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这种难受的感觉叫什么,只知道他不愿看到对方这样。
等夏琳琳采到药湿淋淋的回到洞屋,发现男人强撑着身子,把野猪都处理好了,串在木架子上烤了起来。
斐尘看了夏琳琳一眼,递过去一个装满血液的海螺道“喝了,这个血液里有盐分和营养!”似乎知道夏琳琳会抗拒一样,“为了活着!”
夏琳琳看到海螺里面猩红的血液,鼻尖全是浓烈的血腥味,但她却连眼睛没有多眨一下,直接往嘴里倒去。
为了活着,只不过是喝点鲜血,她不怕。
即便这样告诫自己,几次作呕的反胃,她也只是停下来捂住嘴,艰难的适应,然后咽下去,再继续。
斐尘这时才真正正眼看了身边这名坚强的女子一眼,又想起刚刚对着野猪她明明害怕得要死,仍旧为了救他,死命的用刀去捅,为了他的伤,冒雨出去采草药。
等到夏琳琳喝完了猪血,却发现身前放了一个已经开了壳洞的椰子,她有些诧异,也有些高兴,捧着椰子狰狞的嘬了几口,勉强去了嘴里的腥味才道:“谢谢你!”
斐尘轻轻地摇了摇头,继续手里不停翻转的动作。
似乎是习惯了对方这样的人设,夏琳琳也不再多说什么,把仅剩的一瓶清水倒了半瓶进了黑壳在火上煮了起来。
“你换衣服吧,湿的会感冒!我转过去。”似乎在印证自己的话般,斐尘直接转了过去。
夏琳琳正好有一套衣服可以换,可是内衣却没有了……
好在她并没有纠结多久,都这个时候了,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再说被帅哥看几眼,也没啥!他这种人什么没见过,她这种贫乏的身材人家根本看不上眼!
自我安慰帝——夏琳琳,又一次超强的说服了自己,换上了真空的衣服。
她却没有想到现在的身材比以后的还算是丰满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