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所好学校。没有男生和盼盼说话呢。
霍准笑笑:“可以把‘性’字去掉吗?”
把、把“性”字去掉的话, 就是……就是……就是男朋友啊啊啊啊啊!
沈畔手中的自动铅笔的笔芯, “啪”一下断裂了。
好整以暇的欣赏一番沈畔抖着手画平行四边形的状态——她甚至没注意到铅笔芯短了,自己画出的是空白——等到旁边的小姑娘可能下一秒就要呜咽着缩进课桌抽屉的时候, 霍准翻了一页自己的英语书,纯洁补充:“我只是觉得,高中女生把‘性’这个字挂在嘴边不太好。”
啊, 吓死我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沈畔舒了口气:“当然,当然。保健生理课嘛,我也是有上过的。”
为了遮掩自己之前的误会, 她反复强调:“嗯, 嗯,这种事是坏东西,没错, 不可以挂在嘴上说。”
霍准点点头:“但是我注意到,学校周围有不少低价旅馆呢。”
今年十六岁, 对“性”的认知只有“脱掉衣服之后把灯关上”“女孩子不爱惜自己就会怀孕”“随随便便怀孕后成为社会负担”“死在漆黑的地下小诊所里”等等写在社会版头条和略恐吓向的教科书里的忠告,沈畔并没有听懂霍准话里的深意。
“啊,是啊,学校周围的旅馆。”她咕哝,“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按小时收费的旅馆?明明学校附近也没有多少旅游景点,就算是来观赏旅游景点的,也起码要休息一晚上吧。”
哎呀,真可爱。
霍·已婚三年·以逗老婆为乐趣·准:“好奇的话,要不要去那些小旅馆看一看?”
“啊?”沈畔有些莫名,“我有租好的房子,为什么要去那些小旅馆花钱住宿?而且几十块一小时,费用好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