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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

“我不确定。”她谨慎的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回来时看见他试图踹门。”霍准轻描淡写,“所以我向他示范了一下门的感受。以后他一定能体会踹门的不礼貌。”

“……”盼盼再次端详了一会儿这滩物体,费力组织了一些语言,试图告诉霍准“对方踹门时一定不会使用你对他做的手段”。就在她准备说出口时,霍准抢先捂住了她的眼睛。

丈夫温柔的告诫她:“在我面前,不要看别的男人。”

盼盼:“……这不算是一个男人,我觉得他只是一滩物体。”

霍准从善如流:“不要看别的物体。”

烦人。哼。

“刚刚有一帮学生来找座位。”沈畔拉着霍准进入车厢,“我想他们应该是看错了车票。”

“是吗。”霍准说,若有所思的观察妻子的神情,“那帮学生吓到你了?”

考虑到如果自己敷衍,那帮无辜的大学生几天后可能就会出现在102号诊所的地下室里(也许还不太完整),沈畔回答得很诚实:“没有。不是因为他们。”

她真的一点都不想重温那个梦境。沈畔开始绞尽脑汁的构想如何回答霍准接下来的追问,毫无疑问,霍准肯定能看出自己的不安——

丈夫点点头,用平和的微笑回答:“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哎?没发现?

沈畔很疑惑,但她松了口气。

“嗯,好的,我想吃……”

从首都到禁外国会的铁路,是一条长长的,看不见尽头的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