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认识你的母亲,和她关系还不错。”尚静轻飘飘的说,无视了对面人一下冰冷的表情,“你知道你的母亲现在病入膏肓吗?我是她的遗嘱证明人。这真是个不幸的消息……前几个月,参加过x市的某场宴会后,她就倒下了。医生说她挺不过这个月——”尚静叹气,“希望你节哀顺变。”
“我不知道。我不在乎。”沈畔一字一顿的说,“与我无关。”
尚静没有理睬她冷漠的态度,根据资料显示,沈畔只是个与母亲关系恶劣的逃家少女:“这家甜品店几个月前刚刚开张,那时我正准备来首都通知你。我拨通了你的电话,但却显示无人接听。”
沈畔说:“我从不接陌生人的电话。”
“是吗。”尚静打量着她——从沈畔的角度观察,尚静只是温和的看了她几眼,“先点些吃的吧?我请客。接着我们谈谈遗嘱的事。”
“不需要。”沈畔斩钉截铁,“沈望的钱与我无关。”
尚静有点想嘲笑这个小姑娘的无知,但最终她只是矜持的喝了一口桌上的柠檬茶。尽管心里很看不起沈畔作为“普通人”的无知,但她毕竟是霍准的妻子,尚静给足了尊重。
“你知道那是多少吗?金钱,不动产,股票,还有大大小小会所的会员——你的母亲,她是这个国家最耀眼的明星。”
不,沈望只不过是个求而不得的小丑而已。
沈畔冷嗤。但她没答话,反而转头看向窗外——只要雨势稍弱,她就拎起包走人。
可惜的是,刚刚中度的密集雨珠已经演变成凶猛的暴雨。短时间内,沈畔只能坐在这家店里。
“我知道,你和她关系不好。”尚静劝道,“我也不想难为你——但是,你不妨看看你母亲的遗嘱。她说了,这是她‘临终前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