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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轻笑道:“这个方法好。谢谢。”

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总归看到对方真诚认可自己所以茫然又高兴的红皇后:“……不,不客气?”

似乎明白老板指的猫是谁的r:不愧是红皇后,会玩会玩。

首都,刚刚在电话里接受了自家老公狂风暴雨般的批评,一直唯唯诺诺试图降对方火气的盼盼吸吸鼻子,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感冒了?

……痛经叠加感冒,她明天真的会疼得死去活来吧。quq。

第39回合,黑棋与白棋陷入了胶着,双方的a线的站车都在起始的格子,没有丝毫移动。

这是高手局。无论黑棋,还是白棋,随时都可以进行王车易位——这种在西洋棋里出现条件极其严苛的扭转局势的特殊走法,就像扑克里的同花顺一般稀有——如今却出现在同一局,同一回合,同时对战的黑白棋双方。

红皇后坐着的红色扶手椅上雕金饰银,魔王漆黑的扶手椅没有一丝光泽。

两把椅子中间是一盘黑白两色的棋局,棋局与深夜暗沉的大海只隔着一层闪着微光的落地窗。维纳斯浮雕的穹顶下蜷着一具脑浆四溢,嘴角撕裂的尸体,尸体旁站着吃棒棒糖的紫西装男人,以及雪白面具遮面的侍从。

红皇后重重向后靠在椅垫上,又摆摆扇子。

“你就不能把那玩意儿处理干净吗?味道好臭。”

她口中的那玩意儿正是之前畏畏缩缩,现在变为尸体的毒贩。事实上,对方在首都袭击年轻大学生,强行灌入毒品的事正是红皇后一手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