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畔听见他的理由,不由心花怒放:“什么话。你当然是最重要的。”
霍准不经意问道:“那如果,我和李慧都掉水里,你救哪个?”
“……”沈畔无语凝噎,彻底将他吵架时语气里的厌恶归结为无理取闹:“你脑子有坑吗?我不会游泳。”话说这种问题为什么你一个大男人问的这么自然?
“嗯,那就殉情。”霍准嬉皮笑脸逗她,“盼盼不跳下来,我就变成水鬼去索命。”
霍准有时用轻松语气说的有些恐怖的话,其实是实话。
老公平时看着成熟温和,怎么有时……一言难尽。沈畔像摸大金毛一样,温柔地摸他散乱的石黑色长发。霍准垂着眼任由她乱抓,仿佛纵容奶猫在自己毛毛里玩耍的大型犬。
“刚才那个……对不起。”沈畔轻声说,她指的是那句“发情期的大型犬”,“我其实骂的很过分,抱歉。”
霍准:“嗯,没关系。”你骂几百句,都比不上离家出走。
“你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了?回来时就不高兴。”
“……好嫉妒。”霍准搂紧她,语气幽怨,“明明是半冷战,你却派李慧来打发我,便当都不亲自送……”
“什么便当?”沈畔疑惑道,“李慧来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