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李慧找人导演了这一出好戏,目的未知。
男生又惊又怒:“你这个疯子,我在工作!”
“我还不清楚你什么德行?不想和那个贱人睡你会坐在这里,一弹就是三个小时?你这身西装是我花钱买的,工作是我替你找的,你还背着我……”女孩越说越激动,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因为我怀孕了吗?因为我没法和你上|床,所以你嫌弃——”
“你这个神经病女人,我根本不认识你!”弹钢琴的男生脸色涨红,“什么上|床怀孕的,你脑子有病吗?”
沈畔见两人的措辞愈发不堪入耳,急忙说:“我们走吧,这是人家的私事。”
李慧并没有动,似乎是不经意间道:“沈畔,多看看,吸取教训。”
“啊?”
“那女人就是太容易让男人得手,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从来不懂得拒绝男人的要求,”李慧想起今天早上在沈畔身上看到的吻痕,“那方面也不克制,所以自然被男人看成下贱的玩物——因为太不自重了。于是男人知道无法再玩她身体时,就果断抛弃她另找新欢。”李慧总结说,“这是她活该。”
如果之前那段“便当论”还有些许道理,李慧这段话完全是编造的胡扯。她拿去参加维护男权演讲集会都绰绰有余。但此情此景,这种不经意的评论反而起了效果,更别提沈畔对李慧的绝对信任。
沈畔心里“咯噔”一下。她这方面完全一片空白,是任由丈夫摆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