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如虞澜,也是同样的感受。
都如此狼狈了,姜女竟然还不忘暗送秋波,勾引殿下,实在是不端正。
魏献收到她的视线,有些不悦的眯起了眼睛,这姜女,竟觉得是孤之过,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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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棉布轻轻擦过腰间,即使冬实的动作极轻,姜洗还是疼的额头冒汗,冬实担忧的看向她,“女郎,仍旧是疼吗?”
姜洗嗯了一声,别过头不想看那边,冬实俯身蹲看,“女郎,怎觉得这处比白日间还要青紫许多?”她蹙眉轻声道:“不若奴为女郎再上一次药,好的也更快些。”
姜洗皱了皱鼻子,“不必,明日再涂也可。”
她受不住这味道,怕是一晚上都会睡不好。
半夜,让她醒的,是后腰冰凉的冷兵器触感,姜洗困倦的脑子一下子清醒,她刚想转身,被人摁住了肩膀,身后人低声道:“勿动。”
姜洗僵硬着身子,她想起上午瞪他的那一眼,以及下午虞澜的赔礼。
加上后腰那处冰冷的刀刃,她有点怯怯服软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