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今夜让我歇在你房中,明日我便启程带你去,可好?”谨守本分月余的项梁,开始不规矩地咬耳朵。
却被梅燕飞一把推开,眉眼间带着分明的愠怒:“休想!这二十余载,后宫佳丽三千,还没能治好你这狗脾气?竟然还想碰我,你……”
她很想骂项梁无/耻。
谁知,项梁忽而伸手捂住她的唇,打断她道:“若我说从未碰过她们,你可信?”
明知不能信,梅燕飞却仍是惊得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她们……你们有没有肌肤之亲,她们难道还不知?”
若项梁果真没动过后宫任何一个女人,只怕消息早已传出宫门,这天下也早就乱了。
项梁轻咳一声,此事是他做的不厚道,不过自从尝过最好的滋味,他便再不能委屈自己去应付旁人:“那老道士给过我一味香,能让人产生幻觉,所以,她们以为发生过的事,也不过是幻觉。”
“那赵婕妤呢?她不是怀了身孕?”梅燕飞甚至机警,一副“你以为我没读过书么”的神情。
此事说来实在不光彩,项梁原本是想烂在肚子里的,可为了后半生的幸福着想,他觉得还是坦白从宽,将脸面暂且撕下来丢一边的好。
“赵婕妤为了固宠,同那老道士,咳咳,是以她腹中孩儿是那老道士的。”
赵婕妤碰死在御阶上的情形,仍历历在目,梅燕飞没来由地想起那血染御阶的一幕,忍不住瞠目结舌,她既已委身旁人,为何还为项梁殉情?
惊诧之后,梅燕飞心中徒留唏嘘,那赵婕妤对项梁也有几分真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