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宴然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傅清息很认可地点头。
他还说这个时代哪有娘亲这么和儿子写信的,没想到还真是特殊。
他不动声色继续打听:“听说你两岁不到就被抱着上战场了?”
“是的。”齐宴然有些自责:“当初事态紧急,我爹又带走了大部队,我娘守在大营内腹背受敌,不得以带上了我,那个时候我没用,哭闹不止,还害得娘分心保护我。”
傅清息默然。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被教育的啊,两岁的事情都要自责。
但是多和齐宴然聊着,他便越多能猜测出来齐老夫人当初的想法。
她当初作为水师大将军的独女,在父亲死后都沦落为孤女,更何况齐宴然父亲的职位还不及晏长。
齐宴然货真价实是个女儿身,但是又没有兄长庇护,吃过苦头的齐老夫人定是不想让女儿受寄人篱下的苦的。
所以,齐宴然这个样子,是她娘一手灌输,一手控制得来的。
她认为她是个男人,甚至性别认知已经出现了障碍,对于那个缺陷言论深信不疑,甚至还将已经见过身子的他当做有缺陷的女子。
齐宴然见傅清息陷入沉思,面色看起来颇为凝重的样子,最后下定决心朝傅清息跪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朝他保证。
“公主不必介怀,臣现下还很弱,给臣十年的时间强大起来,铁蹄踏破宣国,救您回家,若您不介意,臣会亲自带着聘礼过来求娶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