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宴然以为傅清息在害怕,连忙解释:“公主不要担心,此地之前开战,那匪帮识趣得很,短时间内不敢轻易踏入。”
见傅清息还有所担忧地样子,齐宴然神态凛然地保证:“公主别担心,如果他们敢来惊扰公主,臣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着自信的样子反倒让傅清息有点兴趣了:“哦?这么说来,那群马匪不足为惧?”
齐宴然老实地摇头:“不,这群马匪存在了很多年,并且一直生活得很好,是有他们的独特之处的。”
“那你这么自信?”傅清息饶有兴致地看着齐宴然,他的表情很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像喜欢的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样子,而是真真正正的认为自己能做到。
齐宴然对傅清息没有防备,自然是无所不谈:“家父在世时,曾和臣推过沙盘,拿下马匪对于国家而言很难,但是对于一个小队来说却是再简单不过。”
“这话怎说?”这齐宴然难得脑子还算清醒,看样子清楚其中厉害,傅清息这会儿突然起了点爱才之心,倒不如先前那么抗拒他了。
齐宴然对一切一无所知,他只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家底:“这股马匪乃五十年前纪国、宣国和已经灭国的齐国的军队成员组成,真正的老一辈已经很少出动了,现在经常出没的都是他们的子孙。”
“经过这么久时间的稀释,这群人的军事实力其实已经很弱了,他们更多的是不成型的游击野队,抢一个地方换一个据点。”
“这样的游兵散将,要是遇到同样的但是受过精良训练的散兵,胜率不大。”
说到这里,齐宴然还有其他关于马匪的见解:“我父亲曾说过,这群马匪并不是真正的匪类,他们并不伤害普通人,他们的目标多是放在商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