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耹毕竟是傅清息剥离出来的,所以不论耹在哪儿,傅清息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耹的方位,于是带着怒火的他突然发现,耹似乎在以奔跑的速度满洞府乱跑。

搞什么?

傅清息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他在耹奔跑的前方出现。

一具温软地身子狠狠地撞入他怀里,一声:“师父我在这儿……”被突如其来的肉墙隔绝。

边灵被撞得鼻血一下就冒出来了。

她愣在原地。

傅清息也愣了,但马上反应过来,迅速给边灵止了血。

耹在见到傅清息地一瞬间就隐了身,像是在心虚一般摸摸飘到墙角蹲着。

傅清息没时间和他计较,从怀里掏出一块绣帕慢慢帮边灵擦鼻血。

边灵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大师兄冷着一张脸拿着块绿色打底,上面绣满了不知道是花还是什么地红色花纹,丑得惨不忍睹的绣帕在往她脸上擦。

她噔噔噔后退几步,警惕地目光一直在傅清息身上打转:“你干什么!”

傅清息见已经擦干净了,也不多做追究,收回了绣帕放回袖袋里,转身就想。

边灵跑了好一会儿,心里的害怕消散了大半,鼓起勇气朝傅清息的背影喊道:“师父呢!他来救我了,我听到了!”

傅清息顿了顿,道:“他回去了。”

“什么!”边灵马上跑上前,又在距离傅清息三步外怂怂地停下:“我听到他叫我了!”

傅清息这次直接捏法决消失在原地,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

“耹,带她去换身衣服,她穿喜服不好看。”

缩在角落的耹,面色不自觉扭曲了一下,回想边灵把妆哭得五彩缤纷地样子,深深觉得傅清息说得太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