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着拷上三个昏迷的歹徒,有个警、察满脸佩服地走到正在吸氧的莫哥身边:“同志,厉害啊,这么严重的伤,还能把那些精壮的汉子揍晕了。”
傅清息没说话,莫哥精神松懈下来之后也早早的萎靡了下去,绷足了力气在警、察钦佩地目光下苦笑一下,摇摇头,便直接晕过去了。
警、察沉默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深沉地朝莫哥敬了个礼。
把莫哥安排好之后,傅清息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再耽搁就天亮了,他满口真话可惜每一句落到点上:“我在外面吹风,后来听到有人拿刀敲墙,本来就在逃跑的叔叔怕我在这里出事,就拉着我一块儿跑。”
“叔叔厉害!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和最后一个人搏斗,我心里担心他打不过,还特意让你们快点来,没想到叔叔挺厉害!”
这样,所有的事情就都落脚在莫哥身上。
傅清息只是无辜受到牵连。
加上他本就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警、察也没问几句,答应在事情不严重的情况下替他对家里人保持沉默,便把他送到楼下,就回去继续忙了。
陡然出了个大案子,估计还有得忙。
那叫莫西的人在医院被发现掉落了一张只有编号,没有部队号的军人证,这种人实在特殊,他们联系了最近军区领导过来辨认。
看那位领导重视的样子,多半事情小不了。
偏偏三个歹徒到现在还没醒来,想速战速决都做不到,可以预见的加班就在眼前,难受得几乎哭出声来。
傅清息在警车消失在街角之后,再次攀爬着墙壁回到了家。
推开窗的一瞬间他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房间的卧室门被打开了,而且门还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