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楚新冶刚意外去世,楚家几个兄弟都跃跃欲试,那一次竞标对楚新岷很重要。”
许奕心抹了泪,吸了吸鼻子,“朵朵,对不起,我今天情绪不好!”
阮朵朵听得心都揪着疼,“许姐姐,我送你回家,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一切都好了。”
许奕心点点头,“嗯!”
她明白这是她心口的一块脓,如果戳不破,一辈子都搁在她心口,继续溃烂。
所以,她选择了来京城。她不能一辈子当鸵鸟,她也应该有明媚的人生。
阮朵朵将许奕心送到家,想着许姐姐今天心情不好,就没有打扰她,临走的时候抱了抱她,“许姐姐,虽然是难过的坎,可还是会过去的。”
许奕心红肿着眼,笑着应“好!”
阮朵朵也笑了下,喉咙有点哽,这话即适用于阮姐姐,也适用于她。
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每一个明天,太阳都照常升起,每一个人的过来或离开,都只是生命中的一个旅程。
阮朵朵打车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想到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在校门口买了一个十斤重的西瓜,累得她走一会就停下换手。
可是,她还是希望路再长一点,她一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漫无目的地走,漫无目的地做一些苦力活。
好像形体的劳役,可以减轻心口上的伤痕。
郭小枫和齐也顾一人捧着一个碗,站在阳台上,看下面站着的男孩子,齐也顾一边吃肉片,一边问小枫:“你说,会不会要等到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