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更是可笑,说是傅栩取了人家,以后就是一家人,小保姆便不会因为嫁人离开陈家,不能照顾自家小儿子。

……

从幻境中出来,傅慧举着小了一圈的金丹,指尖划过上面的裂纹,枕在方禹腿上叹道:“我大概没有母亲缘,前世母亲早逝,今生亦然。”

“胡说,”方禹手中的书往旁边偏了偏,捏了捏她的鼻尖,“你这话,把蒋兰妈妈放在何处?”

傅慧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收了金丹,起身洗了盘前几日在神隐山摘的野果。

“果果!”

是月浩的声音,傅慧忙从厨房里端着洗好的果子出来,“月伯伯,快进来吃果子。”

“月伯伯,”方禹起身给他搬椅子。

“别忙活,”月浩制止道,“果果,有人要见你。”

傅慧一愣,扭头看向方禹。

方禹眸子闪了闪,心下有了猜测,他收起书,关上堂屋的门,去东厢傅慧的卧房,给她取了个披肩。

洗完澡,傅慧图方便穿了身半袖的碎花连衣裙,五月初的天,再加上日头西斜,已有几分凉意。

“披上,”方禹取下傅慧手里的果盘,放进厨房,“走吧,我陪你。”

“这……”月浩面露迟疑。

“我刚刚跟果果求婚,她已经答应了。”

方禹眉间洋溢着喜意,容不得月浩不信。

傅慧气得瞪眼,暗自传音道:“谁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