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都曾大量地饮用过果酿。”家里有钱,又有资源,他们在周建军最开始靠着花酿、果酿敛财为国家科学院购置机器时,就大量收购了这两种饮品。

傅慧挤到方禹身边,看着男子好奇道:“你见过周叔?”

“对,私交甚笃,”似想到什么,谢揽风笑道,“他和悟空都对你推崇备至,我有幸在他的钱夹里,见过你高中毕业□□时,拍射的一张照片。以往还被他不止一次地委托,在港城或是国外给你挑选礼物。”

花影认同道:“我对谢揽风这个名字之所以印象深刻,也是因为你出事后,周建军不相信你已经身亡,向花组下了单子,请求海上搜救。”

“我们于海面上搜寻了一周,可惜……”

可惜什么,谢揽风自然清楚,这样的事苗家自来做惯了,定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不过,周建军能为他做到这一步,是他不曾想到的,父母亲人也不外如此了吧。

说话间,关维的手搭在谢揽风的腕上,已为他把完了脉,“体内的病毒很是活跃,现在生产的生机丸只怕对他没用。”

傅慧一拍储物袋,拿出一瓶生机丸,倒了粒给谢揽风。

谢揽风捏着生机丸的手有些颤抖。

“快吃,”傅慧催促道:“这是我按原方新制的,药味浓郁,别招了什么怪物过来才好。”

谢揽风是个豁达之人,要不然也撑不过这两年,眼里温暖的笑意闪过,指尖的生机丸被他送到了嘴里,随之一声闷哼溢出,他痛得蜷缩了起来。

四人的精神力小心地探出,笼罩在他身上,生机丸的药力在跟他体内的病毒对抗、撕咬、抢夺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