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海:“可是偏偏这两方都同意了,对吗?”

“嗯,为什么?”

“果果,”宋启海轻叹,“早年军部演习,哪次没有死亡,可近五年来,你有听说过,有战士折勋吗?”

“有了生机丸,怎么会折勋。”话落,傅慧不由顿住,一时陷入了迷茫,“没有折勋本是好事……”

“是啊,生机丸的存在让战士们避免了伤亡,确实是件好事,”宋启海轻喃,“可要是原有的军人不曾减少,而军部却一直没有停止扩招呢?”

“五年前的越战,让民众对军人心生敬意与爱佩,再加上生机丸的存在,让他们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顾忌,每年的参军数量是以往的十倍、甚至二十倍,短短五年,我国的军人数量已占了全国人口的二十分之一。”

“二,二十分之一!”傅慧瞠目,这是什么概念,全民皆兵,民众也只是在农闲的时候拿起武器,而现在花国竟有那么多军人需要供养了吗?

傅慧:“所以军部要裁军?”

“对!裁军,地方上的普通部队要大量砍去。”

“随之而来的便是大量的将领,或转业或退伍,”傅慧低喃,“有人不甘心吧,打拼了一辈子的地方,怎舍得轻易离去。”

“是啊,不甘心!”宋启海扫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便是我,又怎舍得脱下这身军装。”

宋启海:“唐思的死,只是一条导火线!之所以能引得多方轰动,一是外来修士的侵入,二是打破了我部五年来没有折损的记录,三是给了众将领一个争夺红五军和国防大校长之位的借口。”

傅慧听明白了,庄家和李家是对方的人,为了争权更有借口,所以唐思的死,绝不能是救他们那方的小辈。

“那您和我傅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