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老首长叫住花旬和宋启海,“你俩跟我来。”

小书房里,姜伯上茶,退下。

老首长拿出新得的烟斗,摩挲道:“萧铭的话,你们俩怎么看?”

花旬端起茶轻啜了口,水汽晕染间,他面色冷凝:“就算他真是杜仲文的孙子,杜宋傅的儿子,这个人也不能留。”

老首长瞪了他,“没让你说对他的处置。”

花旬撩了撩眼皮,坚持道:“哪怕你和宋承运、傅子羡联名共保,这个人我也要杀。”

“事关果果,”宋启海双手抱臂,肃容道:“萧铭哪怕是故人之子,我想我爹和傅叔也不会联名共保。”

“得得,我说什么了吗?”老首长只觉好笑,“事情还没查明,你们就急着一个个地表态了。”

“这不是怕你老了,大脑不清楚,犯糊涂吗?”花旬言语间毫不客气。

老首长一噎,半晌,轻叹道:“人老了,过往一生,开始不停地于脑中回放。”

“自早上接到你的电话,我这一颗心就没有平静过。”

“当年仲文一手医术,救下战士无数,没想到他的后代,唉!萧铭这事,真要说起来,我和承运、子羡都有任责。”

“仲文与山林中救下我和承运,自己却……他临终托孤,我二人满口应下,哪曾想,任务一完成,我们俩就相继晕迷,长达半月之久。”

“醒来后,报告总结,新任务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