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何局长,”花旬叫道:“灵鼠在这边,我带你选一只。”

何升轻摆了下手,“你稍等,我跟果果打声招呼。”

花旬诧异地挑了挑眉,“认识?”

“哈哈……”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何升笑着,将几年前火车上的相遇说了一遍,末了他还不忘道谢:“果果,谢谢你火车上赠的那瓶果酿,救了我们战友一命。”

傅慧盘膝坐在地上,将最后一堆金银净化完,抬头打量了下何升的面相,“何叔叔,没想到再次相见,你好事将近,红鸾星动。”

何升脸一红,挠着头嗫嚅道:“八、八字还没一撇呢。”

傅慧抿唇一笑,从一堆金银里挑了块金条,手上覆上巫力,像拽面剂子一样,截成大小不一的四断,一断拉丝挽花,做了根金钗,花国近两年汉服盛行,这金钗可时常佩戴。

另三断,她分别给制成了一对金手镯,一对耳坠,一条项链。

小晋一边往外掏盒子,一边传音问道:“果果,有现成的手饰可用,你为什么还要再做一套?”

“贞德的东西,要说没带标记,你信吗?”傅慧跟着传音道:“带了他印记的东西,哪能随便送人。”

“他死在我国,其族人能善罢甘休,顺着线索,万一找到送出去的手饰,岂不是给人招祸。”

“果果,你怎么想得这么深远。”

傅慧一怔,继而打开盒子,将手饰放进去,“可能跟所处的环境有关。”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身边的诸人行事,无不是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

“何叔叔,你结婚,我们可能无法到场,礼物你先收下。”

“不不不,”何升连连摆手,“我哪能要你一个孩子的东西,再说,结婚的事还没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