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栩不甘示弱地朝,关押云嘉懿的禁室方向指了指,那意思,大哥别说二哥。
“果果,”花旬端了盘葡萄坐在她身旁,剥皮去籽,放在碟子里给她,“听方禹说,你想乘巡洋舰出海?”
“嗯,”傅慧拿小勺舀了颗葡萄吃,“花叔叔,铁三军团有巡洋舰吗?”
“有,我明天带你出海可好?。”
“真的?”傅慧脸上的愁绪褪去,重新焕发出了亮丽的光彩。
花旬轻笑,还是这么好哄,“真的。”
“师父,”乘巡洋舰出海,架飞机翱翔于天际,是他与果果的约定,见花旬轻易地就夺了他陪护的特权,方禹不满道:“云嘉懿之事,牵涉不小,花启又开学在即,您明天不急着回去吗?”
“我倒是收了个好徒弟,”花旬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都管到为师头上了。”
方禹躬身执礼,“不敢。”
“嗤,我看你敢得很。”
傅栩乐得见两人抬扛,“你们慢吵,”他抱起傅慧,一边往外走,一边又道:“我和果果给你们腾地方。”
花锦一见,忙拿了个甜瓜告辞道:“唉,今天怪累的,花队,我先回招待所休息了。”
不等花旬回答,她已跟在傅栩父女身后出了门。
人都走了,屋内就剩下师徒二人和卧在阳台上的花翼 ,花旬倒也没在发作,把剩下的葡萄吃完,他朝方禹招了招手,“过来,为师看看你的修为如何?”
方禹恭敬地在他身前盘腿坐下,袖子一挽将手放在他腿上,花旬抬手敲了他一下,“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