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有了眼前这只器灵,便等于多了个源源不断,提供灵气的储存器。
“花叔叔,不管古家先祖如何,他们又是怎么得的这木盒玉玺,我所见的古家三代为人都不错,而方禹也实打实地得了实惠。”
花旬了解傅慧,她既然认下了这份情,那必然要回报一二,“你准备如何补偿?”
“我已送了七枚刻有平安符的玉佩和一瓶养生丸,别外,我还给了古教授的孙子古静淞,一张国防大学的通知书。”
花旬挑眉,睨了傅慧一眼,“国防大学的通知书?”
“嘿嘿……”傅慧抱着花旬的胳膊,傻笑道:“还请花叔叔跟校长打声招呼。”
“你啊!”花旬摇了摇头,“一个刚灰复了光明的人,如何能进国防大学,你这不是胡闹吗?”
“我没有胡闹,”傅慧不高兴地嘟了嘟嘴,“方禹跟古静淞聊了,他虽然失明多年,可这几年以来,他外公季教授却从没放弃对他的教育,课业上虽不如我和方禹多矣,比着其他高中生亦不差。”
“可能跟他小时候爱抱着这木盒玩耍睡觉有关吧,他的精神力、五感均是正常人的两倍,不但记忆力超群,就是于修炼一途亦不会比刚入校的其他学生差。”
“对他,你这么自信?”花旬狐疑道。
傅慧小下巴一抬,傲娇:“当然,也不看他既将修炼的,是谁给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