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有果果这层关系在,咱谁也别跟谁客气,你呀,也别叫我首长,”老爷子看宋红军的年龄,跟自家大孙子差不多,遂道:“直接随方禹,叫我宋爷爷吧。”

“行。”宋红军给老爷子引路,“宋爷爷,我开车过来的,车停在……”

两人在前面聊着,方禹迈着大长腿几步赶上傅慧,“果果,别扛着了,把牌子给我吧。”

“我的名字哦,”傅慧觉得新奇,“写在牌子上。”

“果果你看,”方禹指了下左右,“接站牌是不是很多。”所以你手里的这块牌子,真不是什么新鲜的物件。

若说运动的结束,高考的重启,农产品的大丰收,让国家废除了票证制度,国人迎来了富足开放的生活,那么周建军带着猴儿酒走出国门,则为花国打开了通向国际的大门,让花国迎来了科技工业的兴起。

此刻,若让同样走出出站口,站在魔都这片土地上的宋冬月来说,如今的花国经济,可媲美前世九十年代初期,就某些方便来说,甚至远超九十年代末期。

真的不一样了!

有时她都在想,前世的一切,是不是就是自己某次午后的一场梦。

五年前,知青点跟宋苗的一场大闹,可谓是两败俱伤,她们谁也没落好。

因为名声不好,她丢了县城的工作,宋苗被她那古板的爷爷打跛了腿。

赵天磊!她们争了两辈子的男人,在高考恢复之前,就随着国家的政策回了城。而自己,百般努力也不过是考了个中专。

轻吁一口气,宋冬月拿出学长给的地址,坐车找了过去。

与之同时,林援军、李雯雯、赵乐、东子也拎着大包小包出了火车站。

李雯雯:“我们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