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歉,”花旬难掩失落道,“是我想当然了。”

“你说得对,”傅子羡抹了把脸上的疲色,“果果既然是小栩的女儿,季云的这份控告她就避不开,我去问问她,可有办法当众滴血认亲。告辞。”

花旬起身将他送到门外,收拾了下心情,又一头扎进了工作中。

傅子羡过来听潮院,傅慧刚把第十块玉佩上的平安符刻好。

“傅爷爷,来,”傅慧冲他招了招手,用一根棕色的皮绳将玉佩穿了,她站在椅子上帮他戴上,“玉佩上我刻了平安符,您可别取下啊。”

傅子羡从胸前捻起看了看,放到了衣服里面,“听果果的,不取。”

“怎么有时间过来了?”老爷子道。

傅子羡将事情说了一遍,看向孙女,“果果,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当众滴血验亲吗?”

“可以啊!”只是她的血是金色的,万不到露在人前……怕是要用障眼法了。

“那行,我这就打电话给法院,让他们与你傅叔叔联系,定个时间开庭审理。”事后,正好将认亲宴办了。

事情定下,傅子羡陪傅慧吃了份点心,便匆匆走了。

剩下的九块玉佩,傅慧一一送给了老爷子、老首长、花旬、方禹、赵易、赵麒、方婷、宋长期,最后一块留给了傅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