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花旬丢下众人,几个起落到了傅慧身前,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没见起泡,方松了口气,“有伤到哪吗?”

傅慧摇摇头,将手里的鱼送到他嘴边,兴奋道:“花叔叔,您尝尝,我第一次烤鱼,没想到竟然这么成功。”

花旬下意识地咬了一口。

“好吃吗?”傅慧期待道。

鱼线没去,内脏掏得不是很干净,没有油盐,除了焦脆,真谈不上一句好吃。

“好吃,果果真棒!”

“那给您,我再去烤一条……”

“不用了,”花旬忙拉住傅慧,“果果,你忘了,我们来时让姜伯做了锅子。”

“对哦,我还要吃涮锅呢。”傅慧歪头看了看他身后众人拉的猎物,“哦,有十二头野猪,两只鹿,三只羊,两只獾子,三只鸡,一包野鸡蛋,真不少呢。花叔叔,我们是要回去了吗?”

“嗯,”花旬将手里的鱼三两口吃完,掏出手绢沾了些雪,用手捂了下,等雪化到手绢上,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地帮她将脸擦干净。

“果果你没事吧!”众人过来,七嘴八舌地问道。

“没没,”傅慧连连摆手,“我还烤了鱼吃。”

“哎哟,果果你真会享受,”周建军走过来,就着柴堆伸手烤了烤,“大雪地里不但有火烤,还有鱼吃的,太幸福了。”

“嘻嘻……”傅慧朝溪边指了下,“那里还有很多鱼,您去捡了烤来吃吧。”溪面被砸开后,冰面上、溪岸上接二连三地蹦了不少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