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叔叔?”
“咳,”花旬以手抵唇,不好意思地道:“我想……”
“您想看看,我是如何画符的,对吗?”
“对!”百多年来,随着灵气的急速锐减,道、法、术也早早地走向了没落,现在能画出灵符的少之又少。
傅慧从没给人上过课,铺好黄纸,提起笔,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给他讲,笔划转换,灵力运用。
“……不看也没关系。”花旬颇为失落地往门口走去。
“等等,”傅慧拉住他的衣袖,“您弯弯腰。”
等花旬弯下腰,傅慧伸出胳膊揽住他的脖子,额头相抵,傅慧用意念将平安符、护身符、速行符、轻身符的画法传给了他。
“我修的是巫术,画符有时用巫力,有时又会将巫力转化成灵力来画,我不知道您的具体情况,该如何画,”傅慧指着桌案的另一角,“您自己琢磨琢磨吧。”
花旬心里惊了又惊,良久方道了句:“谢谢!”
随之这份人情,便被他深深地刻记在了心里。
平安符傅慧画熟了,一挥而就,想了想,她又画了起来,有给妈妈、海市部队的哥哥小泽,还有给青山县的小王叔叔,给她做衣服的李大娘,以及方禹的爷爷。
傅慧画符时,花旬结合着脑中她传来的讲解,好生观摩了一番,随后也提起了笔。
“爸爸,”傅慧将一张叠成三角形的平安符,用红绳穿好戴在宋启海脖子上,“这五张,您帮我交给小泽哥哥,妈妈,小王叔叔、李大娘和方爷爷吧。另外,”傅慧揽着他的脖子,不好意思道:“我能不能请您帮个忙啊?”
宋启海很少看闺女这般模样,遂感兴趣道:“说来听听。”
“在慈心庵见张卫军叔叔的那天,我答应了季德方教授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