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海取了傅慧的帽子围巾走来,“呵!你也不看看果果是谁的闺女!”
给傅慧戴上帽子,围好围巾,宋启海双手抱臂,睨着他哥道:“烤不烤?”
宋长期咬牙:“烤!”不烤成吗,一台彩电最少一千四百多,他现在兜比脸干净,哪来的钱明天就给侄女买。唉,也怪他,刚才拿什么威胁不好,非提什么电视。
吃了鱼,宋启海打来热水给闺女洗漱,擦脸,然后将人哄睡。
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熟得不能再熟,看得宋长期在旁咋舌,“咱家文昊和小泽,加起来也没有,果果养得这么精细。”
“那两臭小子,”老爷子放下茶杯,冲大儿子翻了个白眼,“能跟我孙女比吗?
好吧,不小心又踩到雷了,宋长期不敢吱声了。
老爷子拿起旱烟袋吸了一口,淡淡道:“哭也哭了,闹也闹了,滚吧!”
“……我不走,我今天跟您睡……”
送傅慧回来的宋启海:“……”
脚步一转,他又回了傅慧的房间,然后打开衣柜,将花旬从后勤处领的军被拿出来,铺到外间的沙发上,合衣睡了。
老爷子无言地看了大儿子片刻,指了指电话,“给你媳妇说一声吧。”说罢,起身回了卧室。
宋长期一去不反,杜若打电话问到赵家,电话是方婷接的。
彼时,方婷刚洗漱完,正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