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株植物是分开了, 可这么一来, 放灯笼果的傅子羡便与老爷子撞到了一块。
“宋大哥, ”事件过后,傅子羡首次张口主动打招呼道,“昨晚睡得好吧?”
老爷子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转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外看了眼,“我没记错,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呀!傅老头,你吃错药了?”要知道往常相见,无论是面对自己的冷哼,还是破口大骂,傅子羡可从来只会沉默,不吱声的。
“嘿,”傅子羡试图扯个笑,安抚一下老爷子的惊吓。
“别,别,”老爷子摆手,“你还是别笑了,怪磕碜人的。”
“你们俩哦,好了,都坐吧,”老首长转头又招呼傅栩、宋启海,“你们也坐。”
“果果,”他叫宋启海怀里的傅慧,“来,我看看。”
屋里有暖气,宋启海将傅慧放下,给她摘了帽子、手套、围巾,脱了棉袄,然后推推她的背,“去吧。”
傅慧冲左右床边凳子上,坐着的傅子羡、傅栩笑笑,走到床前。
“来,我看看,”老首长拉了她的小手,他记得报告上苗丫说,那滴血是从果果手指上取的,他一个个手指看过,没见到伤口,便又捧着她的小脸,端详了下脸色。
脸色有些苍白,他担心道:“承运,果果长得就白吗?”小姑娘比着六岁的孩子可是低了不少,别是本就营养不良或是身体不好吧。
“她本来也白,不过这两天……”以前那是白天透红,现在却白里透着青,老爷子本能就觉得不对,可他又不懂医,问孙女,孙女只道天气冷,冻的。这一听就有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