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指着探监室里的傅栩傅子羡三人问道,“那他们呢?”

“带回去关押审讯。”

“可是还有一个孩子……”

“孩子?”蒋国昌拧着眉往探监室走了几步,透过玻璃窗打量了眼被傅栩用大衣裹着,抱在怀里的娃娃,“的,那家伙是脑残吗?竟把孩子带到这种地方。”

“垃圾,”一脚踢飞地上的雪,蒋国昌气得在原地转了几圈,“给我联系苗丫,让她过来看看孩子,别吓傻了。”

了解得更多的士兵,望着他家老大一言难尽。

“娘的,你怎么还不动呀?”蒋国昌一脚踹了过去,“有没有点同情心啊,没见孩子吓得脸都白成粉了,你还不快去!”

士兵跳着躲开,解释道:“老大,那些狱警说他们之所以出事,就是那小丫头搞的鬼。”

蒋国昌掏了掏耳朵,“你说啥?”

“是真的,他们都说那丫头跳了个怪模怪样的舞,唱了个更加奇怪的歌,他们看着听着就迷糊了……”

“放你娘的狗屁,王小二我可警告你啊,在给我传播什么封建迷信,老子一脚把你踹回老家去。”

“不是,老大你就不觉得怪吗?”王小二不死心道:“哪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内斗成这样的,胳膊掉了都不知道疼,还跟人撕扯呢。”

“那是你经历少,没见识,想当年小鬼子用的毒气弹,可比这个厉害多了……”想到往事,蒋国昌不胜唏嘘,“我们一个连百十号人,活下来的除了老子,就五人,还一伤两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