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这个不是特例吗?京市那边的电话都打到监狱长的办公室了。”

听着是上面吩咐的,刘哥脸色缓了缓,“雄队怎么说?”

“上面有监狱长呢,”男子讪笑了下,“雄队能说什么。”

“嗤~”刘哥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道:“监狱长?”都快被大雄那家伙架空了。

“行了,走吧。”将烟按在桌上熄灭,刘哥率先朝外走去。

男子把手里的烟酒票往桌上一放,“哥几个别怪我搅局,人人有偿。”

“傅子羡,”刘哥打开锁,敲了敲铁门,“出来,家属探监。”

等了会儿,不见动静,刘哥又敲了敲门,“傅子羡,家属探监。”

“同志,”旁边一位女士爬着挪到门口,透过铁窗喘着道:“他前几天受了凉,一直咳嗽,今天我从中午就没再听到他出声了,您还是进去赶紧看看吧。”

“啧,什么关系啊?”刘哥没有急着进屋,反而往女子门前靠了靠,戏谑道:“不会是狱友做的不满足,想近一步吧。”

“您,您胡说……”女子本来就病着,被他这么一刺激,眼一翻歪在冰凉的地上晕了过去。

“切,”刘哥颇为无趣地扯了扯唇,转身进入关押傅子羡的房间,伸手贴着他的颈侧探了下,还有脉博跳动。然后,刘哥拽着傅子羡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拖着他出了房间,往探监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