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人参嗫嚅道:“小晋你咬福宝一口。”这样福宝就睡的更沉了。
灯笼果只觉思维陡然被人参这句话,扯开了一个口子,“对对,这主意不错,小晋你快下口吧。”
傅慧蒙蒙胧胧间似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爷爷,指尖不由动了动。
小晋一紧张,叨着她的手腕咬了一口。
毫无防备之下,小晋牙齿里的毒素顺着血脉袭上了大脑,头脑昏沉间,傅慧又睡了过去。
眼见车子开到了军区大门口,傅栩忙道:“宋叔,我想去平城一趟,果果能不能先放你家两天。”
“平城,”宋长期一惊之下踩着刹车,在路边停了来,“这个天气你去平城?你怎么去?汽车站这会都停票了。”
“60多公里,急行军要不了两个小时……”
“不行,不行,”宋长期打断他道:“你要真去,开我这辆吉普去吧。”这种天气急行军,很容易寒气入体,得关节炎的。可要劝吧,大院里谁不知道傅家傅栩,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同时脾气倔的哦,一旦打定主意,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
再说,傅子羡关押在平城监狱里,又遭受了那样的背叛,这会儿傅栩能不避嫌的过去看看他,也是好事。
人在监狱里最怕什么,被外界抛弃,看不到希望。
傅栩心里一暖,“谢谢宋叔。”